陆薄言没有说话,而是直接捧住她的脸颊,吻了过来。 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他问。
后面两句自动在祁雪纯脑海中过滤,她只听出一件事,司俊风出差去了。 她想看到他的慌张,惊讶,甚至愤恨。
“啊啊啊!” “不敢。”腾一嘴上说着,唇角的冷笑却更深,“我只是第一次见着老丈人将一个与自己女儿长相相似的女人,推到女婿的怀里。”
他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脸,手指却忍不住微颤。 他的车也被刮花了一点漆面。
居然还是红糖枸杞水。 而少女已经昏迷,右手腕流着鲜血……